荒村野性

作者:风在先

  ()赵路南的大姐叫赵若水,生得柔柔软软,走起路来像风摆杨柳,别有一番情味。宋甘宁早就注意上了她,只是在屋子里,不好撩拨,等出了院子,他的心早按捺不住。
  赵若水对这个英俊文气的教书先生早有仰慕之心。只是平时没机会跟宋甘宁往来,今晚逮着个机会怎舍得错过?两个人妾有情郎有意,说说笑笑,走得很慢。赵若水本来可以从大路送宋甘宁的,却挑了条穿过竹林的幽静小道。
  “宋老师夜里一个人在祠堂害怕不?”赵若水问。
  “嗯,有些害怕,祠堂到了夜里贼冷清,连只野猫都没有。”宋甘宁说。
  “宋老师何不在桃花坪找个女人,既可以照顾你的生活,晚上也有个伴。”赵若水说。
  “如果有像大姐这样的女人,我一定找一个,可惜桃花坪的女人都比不过你。”宋甘宁故意试探一番,看看赵若水会不会生气。
  “呵,姐都嫁人了,你要是早来一年,说不定我们真能成。”赵若水笑着说。
  “爱情没有早迟,说来就来,今个一见你,我的心跳的厉害,感觉你就是我的女人。”宋甘宁说着抓住赵若水的手,赵若水推了一把,没有抽回去,只得任宋甘宁握着。
  “你别折磨姐,姐都嫁人了。弄得我心慌意乱的,多不好。”赵若水软软地说,她停下来,靠在一根大毛竹上,低眉羞脸的。
  月亮从竹叶的缝隙里落下来,在赵若水和宋甘宁身上打出一个个雪白的圆斑,看起来光怪陆离。两人一时无语,彼此凝视着。赵若水突然用手遮住脸,抱着大毛竹喘得厉害。
  “你怎么啦?”宋甘宁靠过去搂住她的肩头问。
  “我渴得厉害,喉咙里像有火烧,心几乎要跳出来了。都是你这个坏人,把我害成这副模样。”赵若水幽怨地说。
  “我把你害成这副模样,我来救治好吗?”宋甘宁说着轻轻靠过去,抚摸着赵若水的长辫子。
  赵若水低着头,肩头微微颤栗,这爱来得太猛烈太突然了。她本来只想试探试探宋甘宁对自己有没有那个意思,没想到他像一团火朝自己烧来。宋甘宁的手顺着长辫子很快到了赵若水的背上。春天已经快尽了,天气暖,赵若水的衣裳薄,她明显感觉到宋甘宁手掌的温度,那样暖暖痒痒地抚过她的肌肤。
  要命地是宋甘宁的手掌没用停下来,而是一直往下,在她的股蛋上摸了摸,很灵活地钻进她的腰间,把她抱在怀里。赵若水整个人都软成了面条,脸烫得厉害,她低低地说:“宋老师,不要这样,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  宋甘宁并是傻子,赵若水这样说,分明是叫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好行事。他抱起赵若水往竹林里面走,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停了下来。这里一面有大石头遮挡,三面有翠竹环绕,隐蔽又幽静,真是个偷爱的好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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